七首岩金文殊之冶铸
——“菩萨,那这次我们就不戴耳环了,好吗?”
菩萨说:“好”
壬辰年(2012年)四月初四文殊菩萨圣诞日凌晨,漳州七首岩寺住持照光法师从峨眉山朝圣回厦门之航班上,菩萨于虚空中推其肩膀,说道:"我要一尊金文殊!"一声叮嘱,法师猛记于心,嗣不断向诸同修与弟子述说这一灵异,发心机缘一到,要倾力冶炼七首岩四众弟子由一枚金戒指,一对金耳环,一枚金币,到一块金锭,等等诸纯金成品之全部供养,预计将1000公斤纯金之心思感情信仰与记忆,共同倾入娑婆世界之大冶炉,令如来藏之真金溶液,注入浊世焦黑模具之中,令大智慧之本体依型显用,模开时立显文殊菩萨纯金全新妙有形貌一尊,令菩萨恒河沙数弟子来日于普见如来佛刹中见之受持,誓愿传递慧之剑转化六道众生,永断无边无尽之烦恼。
《如来藏经》中《铸模内金像喻》说:“复次善男子,譬如铸师铸真金像,既铸成已,倒置于地,外虽焦黑,内像不变,开模出像,金色晃曜。如是善男子,如来观察一切众生,佛藏在身,众相具足。如是观已,广为显说,彼诸众生,得息清凉,以金刚慧,槌破烦恼,开净佛身,如出金像。” 文殊菩萨透过照光法师,要我们用金刚慧剑,斩破烦恼模,得出象征如来藏自性之金像。纯粹黄金,如宝钻,一直是佛法中一个璀璨夺目,坚韧具足,珍稀不换,净洁亲人之明喻。在情与无情之祸与福一直手牵手前行之历程,纯金存在于一切时空之中,酸雨熔岩,水深火热,风和日丽,鸟语花香,金如是存在,如在一洗之青天中,朵朵乌云白云靡非四圣谛,八正道十二因缘,三藏十二部,纯金象征本自具足之自性。
开天劈地冶铸之前,务必先造一尊贴金文殊菩萨铜像为原型。身为宗教行人兼艺术创作者,我谦受照光法师重托,在禅修中得灵见,遂成喷金玻璃钢一母模,且进一步将之铸成贴金铜像,于今年(戊戍年)文殊菩萨四月初四诞辰日七首岩寺举办之盛大法会上,敬呈本尊之圣诞日礼物。癸未年(1943年),我于文殊菩萨圣诞日灯明酉时出生印尼哈浪岛,于癸丑年(1973年)7月13日中夜蒙菩萨怜悯,在光明中入《禅密要法经》中之毘琉璃人境,神识在虚空中飞行一阅月,以身心实证《心经》与《金刚经》经义,得自由后一生苦修,尤于文艺,效法纯真陀罗之弹琉璃琴,求一变万变。乙卯年(1975年),我皈依弘一大师弟子暨新加坡华严精舍住持昙昕法师为徒,法名普见,恰与文殊菩萨成佛时法号普见如来巧合。丁酉年(2017年),感于常圆老和尚与照光法师背光晃曜,对我厚爱有加,乃投奔七首岩,以系列大地艺术创作,记录文殊菩萨在圣山显灵事迹,以报本尊之恩,圆公照光师知遇之恩,复出大力,于福建省风水宝地漳浦县佛昙镇雕塑家潘尤龙教授之“旭日艺术”工作室,及铸铜家陈志杰之“福全仁铸铜厂”虔造文殊贴金铜像。作品完成后,照光法师将于今年四月初四日之盛大法会上加以推介,登高呼吁,令万众向应,金体显用,大开凈菩萨心,铜像终将因众志众望,而转化为纯金之圣像。
照光法师说:“这尊文殊菩萨金像一旦铸成,必是人类史上罕见,由宗教人兼艺术家所创,天地间的一大奇观,神明路过,必驻足膜拜,龙螳螂歌舞赞叹,在星际间可看到这一道射自漳州七首岩的美丽金光。” 历来佛像,均匠人为供养人作,犍陀罗,巴米扬,云冈龙门等莫不皆然,乃匠人之想像与风格之延续成果。另一方面,如徐悲鸿之《白衣大士像》,齐白石之《无量寿佛》,米开朗琪罗之《圣殇》,夏戈之《圣经信息》等则乃艺人为委托人作,艺人之想像与风格之结晶。宗教乃康庄大道,文艺一小弄巷,大象不游于兔径,大宗教行人如貢布才旦之亲绘坛城,实极罕见,大宗教人染指艺术,其自性实相之唐卡,如弘一大师之法书,格调不落俗套,朗可烛照,理所当然,盖灵见之作故也。
金文殊头顶五左旋螺左旋星云纹发髻,青春妙吉祥法王子形貌,于十方无量百千亿那由他诸佛刹中普皆令见。头戴北斗七星天冠穿贯发沿,以北斗七星,指陈七佛之师文殊菩萨以一大事因缘,特于七首岩显此非凡殊异之相:蛾眉凤眼,壮美童真,威德自在,慧明浩荡。佛有法身报身化身三身,立于七首岩“默园”中,由我敬造之四米高花岗岩《一切智佛》,窗前抹去月影,雨后断绝苔痕,无影无踪,乃理法聚代表绝对真理之法身自性佛,一点六米高之铜质贴金《金文殊》,穿冰出至圣,咬火入图腾,万象森罗,乃功德法聚代表无量成就之化身佛,而化身佛一身具百千亿万之变化,观之可现美童子相,美少年相,美少女相,美王子相,睿智诗人相,伏魔战士相,大定高僧相,同时同刻具百千亿万之化相。法身真空,化身妙有,二像在七首岩和合显示文殊菩萨“真空妙有”之核心实意。
为表现菩萨双眼有内视透视遥视微视一切境界与存在之五眼非瞳孔视觉效应,我不在双眼刻上希腊罗马雕塑之盲睛或传統圈转下凹线条,而只刻上两个细圆圈。菩萨以光明与轻风为一袭无缝连身之天衣,在颈间一卷为项飾,上臂一卷为臂饰,除了两只手环,由于美学之精微斟酌,我问菩萨:“菩萨,那这次我们就不带耳环了,好吗?” 菩萨说:“好。”
金文殊右手持慧剑,剑身饰鲱鱼骨人字纹,如布朗库西之《擎天之柱》,以示菩萨又到人间,在红尘烟火中,剑形兼融越王剑影,并脐带七首岩用以挑起千年玄奘芒果之笔直长竹签。左手执托《大般若经》之金莲,莲之造型,胎息七首岩圆光禅堂左山坡上之自生大石莲,为菩萨诞生时十大瑞相之一"庭生莲花"在七首岩之显现,复融化汉博山炉之美学元素。莲之造型写意,然与菩萨发型之大写意手法迴异,二者间虽细隔二公分,却无抢夺焦点之险。莲亭立于一细梗上,合《华严经•普贤行愿品》中 “犹如莲花不着水,亦如日月不住空”意蕴。颈饰缀以两颗滥觞于古波斯,成熟于古印度,集大成于苏格兰之佩思丽(paisley)芒果泪滴形之经典设计造型为纽扣,情牵肇端于七首岩“榆庐“中“芒果落地,照光成佛”一公案,暗合唐赵州和尚“虚空落地,柏树子成佛”之千古明训。纽扣垂六片捲须芒果树叶,意指芒果如柏树子之落地,其缘起虚空之证悟成熟蒂落之时,情与无情同体,露柱说法,此去道珍重,说再见,永远告别六道轮回。
菩萨左手食指捻拇指,结说法印,而掌中只显一条线纹,即智慧之线纹,且极之长,由木星丘直窜过月丘。此线与金莲中一部《大般若经》封面上另一条智慧之线纹相等長。菩萨双盘向上之脚板,右脚板中拇趾与四拇趾平齐,而非如常之有高低,以示生命现象不可预测与无常。爱因斯坦说:“神不掷骰子。” 表示神不碰运气,一切已注定铁板一块;但霍金则说:“神不但掷骰子,而且掷到我人无法知道的地方。”
菩萨胸前一长串呈原子状态之甘露雨滴,形同念珠,典出照光法師在 "榆庐"收到将于来日装七首岩山泉水之"度母甘露"瓶子之设计稿时,天向锦鲤池下一阵甘露之灵异。念珠上一滴雨,降至念珠中点反转而上,成为一盏入定之小油灯,暗合如来以油灯为"我说缘起"譬喻之经典。同时点明在《法华经》中,日月灯明佛座下之妙光菩萨即文殊菩萨,文殊菩萨亦即燃灯佛之师,而燃灯佛为释迦如来之本师。如此一串连绵飘逸不绝之传承。
菩萨腰带扣系百日菊(zinnia)一朵,此花经美国太空人在太空科学站培植后绽放,是第一朵在空间上离人类最遥远之花;腰带两边环绕众蝇子草花(stenophylla)图案,此花为俄国科学家于西伯利亚永冻数十米深层下,一个两万年前之松鼠洞中寻得之一种子,培育后茁长, 在人类时间上最古老之花。确然,外太空除开人类,尚有別类生命形式存在。菩萨刻意不戴人类无法思议之天花,意在开示眼前之百日菊与蝇子草,虽在时空上久违,却仍在太阳系内徘徊,故约人而言,万法不离世间之法。
菩萨趺坐于七首岩圆光禅堂内地面中轴点轰然冒起之"地湧七珍"一浑圆大石宝座上,大石实乃绝顶灵峰:巍巍乎首楞绝顶,茫茫然身立须弥。地面之灵峰可观入地内山身之无量无边。此文殊菩萨显于七首之另一瑞相。“地涌七珍”与“庭生莲花”之显灵七首,正是漳州地灵人杰一对联:地涌七珍,召万众水仙园微步,看漳州点滴含餐紫气;壁出晶莲,引生灵丹荔海凌波,颂佛国四处翩漫金光。
石宝座之上半段,缀有七凸线组成之前后正反相向之莲瓣,盖七珍之象征;莲瓣之外衬滿恒河沙数之粟粒排列为背景,以示菩萨生时又一瑞相"仓变金粟"之艺术处理。石宝座之下半段,四周环彫"象具六牙","牛生白泽","鸡生凤子","猪诞龙豚","马产麒麟",另五个瑞相。五瑞相涉及五动物与五神兽飞禽,在助手陈世根与薛志的协助下,我均以一复合之吉祥物形容达意,尤以“猪诞龙豚”一相,我采用巴西一罕见至极类似中国龙之龙螳螂,为之挿上两只幼猪嫩耳为翅膀,锐意创造出一只史无前例绝无仅有之祥瑞昆虫。五瑞兽均有左旋长臂星云为饰。